这事精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

脑海里思绪纷杂,像是被储备粮扯乱了的毛线团,找不到头绪。

被子是新棉花做的,带着一股不同于消毒水的味道,很熟悉,就像是……白濋身上的味道。

洛斯闷了个面红耳赤,一把拉开阻挡呼吸的被子,一边暗骂自己病得不轻,一边不受控制的想,这被子是不是被白濋腌入味了。

储备粮站在床头柜上,优雅地舔着爪子。

对于洛斯这种连被子都盖不好,睡觉也睡不安稳的铲屎官,它充满了鄙视。至于卫生间里一直浪费水的男人,更不用说了,个糟心玩意儿!

等到水声终于停止,白濋从卫生间里出来,首先接收到的就是储备粮满是谴责的眼神。

床上纠结许久的人终究抵不过睡意,陷入了梦乡。

白濋一把捞起储备粮,毫不客气地拎着它的后颈皮。

他刚洗过脸,手上还带着水,将储备粮的毛打湿了,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