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想知道。”

杨青青握着他的性器,想起那个荒唐的冬天。

大概是她上初一的时候?那年的冬天也像今年这么冷,整个假期大雪没断过,她一个人暖不热被窝,睡前还好,到了快早上炕上就没热气了,她又起不来烧炉子、火盆,就想跟他一起睡。以前他们也是那么睡的。

他起初不同意,说她已经长大了,不能跟小时候一样,但架不住她撒娇歪缠,还是点头了。

然后,不知道从哪天起,她就钻到他怀里,早上也会被一根棒子顶住小腹,那东西很热很长,还特别粗,戳的她有些不舒服。

一开始她只是拨开,让它别戳她就行,后来被戳的次数多了,就有点“生气”加好奇,忍不住隔着裤子摸了一把。

没想到它会跳,还一动一动的,特别神奇。

她心里的好奇越发强烈,就想再摸摸,但本能又觉得这件事不能被爹发现,于是某一天她失眠睡不着,便隔着他衣裤摸了好大一会儿,见他没醒,连呼吸都一如既往沉稳、没有丝毫变化,心里放心不少,又把小手悄悄伸进去了,隔着内裤摸了摸。

真的很长,而且特别粗。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多碰,摸了两下就收回了,心口砰砰直跳。

那是之前和这根东西最近的一次接触,不过也是隔着内裤的,没多摸,所以根本不存在他说的“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