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进怀里。
那双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冰凉的手指,轻轻揉搓着:“怎么总是这么凉?”
伏阳嗅着许乘月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味,触感却是冰冰凉凉的,虽说抱着舒服,却总让他忍不住想把人捂热乎些。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有点……冷。”说着许乘月打了个哆嗦。
许乘月并不爱将讲自己的事情,不过寥寥几句伏阳只能顺着这些线索猜到一些猫腻,很快,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过往血淋淋的展示在他面前。
那种类似于心疼如潮水般漫过心头,伏阳的声音沉下来:“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他将发着抖的人彻底拥进怀里。
对,伏阳很确切的将这些定义为欺负,更甚觉得这是一种精神上的霸凌。
许乘月长期处于这种精神紧绷的状态,时刻注意周边人的情绪,那种救世主般的英雄主义时刻奉献自己的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人刻意培养。
因为他们需要许乘月的奉献。
他的老师就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一点点剥削、压榨,恨不得将他的价值榨干到最后一滴血。
伏阳气得握紧拳头,“最好别让我见到你老师。”
“怎么?”
“我替天行道,替你欺师灭祖。”
许乘月从对方胸口抬起头,伸手抚上青年紧拧的眉头,轻轻揉散:“别这么说,他……也帮过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