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我喜欢你。”

“很早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他一字一句地说。

伏阳：“谢谢，但我有喜欢的人了。”

闻言，赵安清松开攥住对方衣服的手，有点失落，但很快释然：“没关系，我喜欢你，是我的课题，向你告白也是我的决定，和你没有关系，不用有负担。”

将这些藏了许久的话说出口，反而是一种解脱。

“对你来说，你喜欢谁，这也是你的课题。”赵安清笑得有些苦涩，“我的课题被毙了，祝你顺利毕业。”

伏阳沉默一瞬：“我可能……也不太顺利。”

赵安清心情乍然明媚：“看到这么一个大帅哥也在吃爱情的苦，我突然好受多了，谢了。”

伏阳：“……”

说开了，赵安清反而没什么顾忌，不用在伏阳面前装模作样反倒轻松，他推开窗户让自己清醒一点。

“其实我知道不会成功，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意，唉，可能是最近感悟到生命真的很脆弱，谁也无法预料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如果不说出口，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伏阳认同地点点头，说起来，赵安清也算是自己对感情开窍的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