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骗呢,我只是将糖放在他们面前,吃不吃可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至于后果当然也得自己承担呐。”赵乾吐出烟圈,“阿月,我说过你会回来求我的。”

“将砒霜伪装成糖果是我善良。”赵乾撕开水果糖的包装,贴心的递到许乘月唇边,“如今我的耐心消失殆尽,将砒霜喂到你嘴边,不也还是得吃下去么,何必呢?”

许乘月偏头躲开,“既然你身边不缺人,为什么非要是我。”

他知道赵乾对他有意,但没猜到他能牺牲一整个节目,拐弯抹角只是为了让他求饶,实在是恶趣味。

大多数男人是一个很贱的物种,因为被拒绝多次,被打击信心,所以一定想得到,哪怕不择手段,任性、贪婪、狂妄是他们的劣根性。

“当然,我张开双臂,有的是人投怀送抱。”赵乾展露出向来隐藏地很好的狂妄。

“不过许乘月只有一个,长得再像也不是你。”他软硬兼施,此时又做出一副情种的模样。

许乘月根本没看他的表演,正色道:“如果条件是做你的情人的话,我不能答应,请赵导自重。”

“我从来不强人所难,你是第一个。”赵乾并不意外,反而更具挑战性的兴奋,“热搜看到了?”

“我的父母在我十五岁时离婚,父亲好赌博身负重债,弃养逃走,我替他还的债务共十五万,是他欠我的,他犯了法,我没告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给了他底气,他哪敢起诉我,他看见我躲都来不及。”许乘月条理清晰,丝毫不落入他的陷阱,冷静又从容地说道,

“我有人证也有物证,澄清只是时间问题,公道自在人心,你再搅浑水,黑的也不会变成白的。”

赵乾鼓掌大笑:“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可是阿月,人心易变,人心是最容易掌控的,我想让他们相信什么,他们就会相信什么。一年前的教训你还没体验够吗,我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你被万人唾骂,什么公道、什么法律、什么证据,一坨狗屎!进圈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教不坏呢?”

“一年前,我为救夜枭打伤了你是真,”许乘月顿了一下,旋即坚定抬眸,“但我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