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哀嚎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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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亦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大清早,姜离便利索地起身,将被褥叠得整齐,由将自己仔细洗漱打扮一番后,方开门踏出屋子。
经昨夜那一事,她并未睡得踏实,脑中思绪万千,翻来覆去了一夜,终是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陆生他吃了酒,意识不清,那些唐突之举并非有意而为之,她大可不必与其计较,何况……
当年胡管事落井一事竟叫他阴差阳错地诉之于口,这倒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原来当初她竟真的误会了陆生。
愧疚多于羞赧,一颗心倒也不再像昨夜好似有甚心疾那般,逐渐冷静了下来。
方踏过低矮的门槛,便听见隔壁屋子有了动静,姜离周身陡然变得僵硬起来。
惴惴不安地立于自个儿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