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林含糊用词:“这一次应该不会,但是别的不好说。”
虞词发现自己的脾气真的被磨砺了不少,“那我怎么跟苏云说搬出来的事。”
他本来也不是一个经常生气的人。
“之前虞学弟不是说敢作敢当吗,那就实话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要是觉得情人二字丢了脸面,可以直说是我男朋友,我求之不得。”
陆修林略微玩味地说道,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起,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口不择言。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么硬气。
毕竟真到了这个场合,他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陆修林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二十分,再等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虞词还是跟上一世一样。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就会选择沉默。
在他看来,沉默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可在陆修林看来,沉默才是二人关系的导火线。
他不喜欢虞词用沉默来表达抗拒,所以每当他伶牙利爪反驳他的时候,他内心会更有一种踏实的充实。
能带动虞词的情绪,说明他做的那些事才对他有影响。
“阿词,今天和明天好好考虑一下,周五下午我来接你。”
“周六我有课。”虞词不是因为不想去而编出来的一个谎言。
周六他确实有课,一节心理选修课。主讲人是前几年毕业的一位心理辅导师学长,听说他在这方面很有权威。
“你的课表我知道。”陆修林存疑虞词的话,却也只是怀疑,没有点明。
虞词不爱说谎,就算是面对他,也少见得他对他撒谎。
只听见他说:“是一个心理学的公共课,星期六上午十点,到中午十二点,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抢到位置。”
陆修林脑海中突然想起好友沈回章这周六要回学校参加一个什么课来着,难不成就是他吧?
“老师姓什么?”
“姓沈。”
还真是他。
“周五下午我来接你,周六一起去上课。”
“没有资格的人没办法进去。”虞词提醒陆修林别发癫。
“进不去我可以在这里等你。”陆修林满不在意。
沈回章要是不让他进,回头就把所有项目撤资。
陆修林一旦要做什么事,很难把他劝回来。
虞词索性闭上嘴。
等了一会儿,他说:“那我先带着苏云回去了。”
车门落锁,虞词打不开。
这招他也真是用不腻,每次都这样。
虞词已经习惯,他探口气,有些无奈:“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陆修林听出他的语气带着疲惫,以及带着困意的眼神,也不忍心为难他。
“亲我一下吧,我大老远跑回来抓你,结果现在还送你和你室友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
虞词不想跟他纠缠,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很轻很轻,蜻蜓点水般。
陆修林指了指嘴。
还以为他们是小孩呢,搞得这么纯情。
虞词也懒得同他争论,凑了上去。
本来也打算碰一下就退回来,但是陆修林却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后,陆修林在他耳边说:“晚安。”
这句晚安似乎带着温度,从耳廓一直烧到耳蜗似的。
虞词在陆修林的帮助下,扶着苏云,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小区。
陆修林没着急离开,反而利落地拨通了沈回章的电话。
电话响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