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提起,不为别的,怕蒋超在她身后随时都可能扔什么东西过来,她不怕疼,怕突然。
她不理他,短暂沉寂,蒋超点名道姓:“余柠,说你呢,不点到你身上,以为装聋作哑就能混过去?”
余柠脑海中浮现诸多画面,起来,像个人一样冲到最后一排,哪怕打不过他,也要跟他争个鱼死网破,为什么要这样窝窝囊囊,可理智告诉她,她当众反抗的后果,最有可能就是被蒋超当众揍上一顿,她图什么呢?图个拼尽全力之后,当个全校皆知的笑柄?
蒋超两次说话,都被余柠无视,他大力踹了脚桌子,踹得他前排的人差点儿被挤成馅儿饼,然而在高压之下,屁都不敢放一个。
蒋超起身,“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你死人是不是?”
心理压力最大的人,其实是余柠同桌,还有她前后排,年少无知,只知道埋怨让自己害怕的人,却不敢怪真正施暴的人。
余柠听到左边人压低声音道:“你出去吧。”
右边人干脆利落的把书本往墙边一移,就差跟余柠画上一条‘三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