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说又难听有气人,不让她和陈家好过,她也不让她好过!
从澡堂出来的时候,陶芳说:“小稚,妈没想到你还挺厉害啊。”
黄雯也挺意外的:“我也没看出来,那句老话咋说来着?”
她问杨慧。
杨慧说:“人不可貌相!”
黄雯:“啊对!人不可貌相,小稚,你以后就该这么厉害,看谁还敢欺负你!”
温稚笑道:“嗯。”
说实话,刚才对马桂香动手的时候她也挺怕的,可是听着马桂香越说越难听,她实在忍不了了就冲上去了。
几人上了楼梯,黄雯和陶芳陷进去了,蒋大丫拽住温稚的手,小声说:“温婶子,你真厉害。”
蒋二丫也凑过来,眼睛里都是崇拜:“我也觉得温婶子好厉害。”
温稚被两个丫头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她进屋的时候看见靠在床头看书的陈明洲,男人长腿交叠在床边,陶芳在屋门口边擦头发边给陈明洲说刚才在澡堂发生的事,说到温稚冲过去打马桂香的时候,陈明洲眉峰倏地一挑,转头看了眼在外屋擦拭头发的温稚。
她换上了那件袖口有些短,衣服有些紧的浅黄色碎花衬衫,头发的水珠打湿了衣服,紧紧贴着肌肤,她抬手时,衣角也往上去了一截,将身前的圆润衬的更饱满了。
陈明洲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黑色的字体上,却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情。
想到妈刚才说马桂香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他皱眉问了句:“最后怎么处理的?”
陶芳哼了声:“姜大姐让马桂香给我们道了个歉,马桂香那个贱蹄子嘴是真脏!”
陶芳擦完头发就睡去了。
温稚把毛巾摆了摆挂在洗脸盆架上,准备回屋时,被走出房门的陈明洲叫住:“嫂子。”
温稚转身:“怎么了?”
陈明洲看了眼温稚雪白细长的颈子,撇开眼说了句:“打得不错。”
被陈明洲一夸,温稚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半天就憋了一句:“谢谢。”
陈明洲眼尾浸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从兜里把那两个铁盒子又拿出来:“嫂子不喜欢吃奶糖和巧克力吗?”
温稚不知道怎么开口。
奶糖和巧克力她只在二姐那吃过一次,很好吃,她到现在都没忘记它们的味道。
只是,她顾虑的是送东西的人,温稚犹豫了一下才问:“是喜欢你的姑娘送你的吗?”
见陈明洲眼尾上挑了一瞬,温稚忽然发现自己的问话有些歧义,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喜欢你的女同志送你的,你再送出去不合适,要是让那……”
“是男的送的。”
陈明洲打断温稚的话。
他将铁盒子放在桌上:“我帮了他忙,他买来送我的,我不吃甜食,你和妈吃吧。”
温稚松了口气:“好,谢谢。”
陈明洲:“我出去一趟,你早点睡吧。”
温稚“嗯”了声,直到陈明洲关上门,她才拿起桌上的铁盒子打开捻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口腔里,也驱散了在洗澡堂里的不愉快。
温稚不知道陈明洲出去干什么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听刘梦琴跑过来找婆婆和黄雯,刘梦琴说马桂香儿子被人打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陶芳愣了一下:“啥时候的事?”
刘梦琴:“昨晚的事,马桂香她儿子从朋友家回来的路上被人劫道了。”
黄雯眨了眨眼,和陶芳互相看了眼,两人心照不宣。
温稚也唏嘘的低下头继续切菜。
书里面写到,马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