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凑到陈明洲跟前:“明洲哥,你说那药酒有咱两从乡下带回来的好喝吗?”
陈明洲:“你喝了不就知道了。”
魏平摸了摸后脑勺:“也是。”
走在前面的还有两个机修员,和魏德聊着家常,几个人刚到厂长家门口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陈明洲笑了下:“看样子婶子今天做了不少好菜。”
厂长家的布置要比别的家好上一些,挨着墙还放着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放着一张小方桌子,桌上放着带盖的小茶缸,外屋的四方桌上摆着七菜一汤,光荤菜就有三盘子。
厂长媳妇姜雪娥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手里提溜着两个玻璃瓶,瓶子里的酒有点偏红,一看就是药酒。
姜雪娥赶紧招呼着几个人洗手上桌。
几人吃了几口菜,厂长先端起酒,其他人见状也端起酒杯,厂长笑道:“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这两个大家伙能如期租给两个公社,给咱们厂子额外赚了一批收入,还多亏了陈工。”
厂长举了下杯子:“来,陈工,我们走一个。”
然后对其他人说:“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陈明洲一杯酒下肚,顿时感觉从小腹那里窜上来一股热气,紧跟着浑身都开始冒汗,魏平从边上凑过来:“明洲哥,这酒比咱们从乡下带来的劲要大得多啊!”
好家伙,一杯酒下去,浑身都开始冒汗了。
魏德说:“这是啥酒?”
厂长笑道:“这可是药料十足的好酒,要是别人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来来来,快吃菜。”
这个季节还在春天,晚上还是带点凉意,可几杯药酒下去,几个人热的额头都是汗。
酒过三巡,厂长已经趴在桌上了,魏平和另两个人也晕的走不动道了。
倒是陈明洲还有些清醒,虽然头有些晕,但走路不成问题。
那两人今晚只能睡在厂长家,魏德背起魏平,问陈明洲:“你咋样,能走吗?”
陈明洲颔首:“能走。”
魏德颠了颠魏平,和陈明洲下楼梯,对陈明洲说:“平子这小子酒量不行还喜欢喝几口。对了明洲。听叔一句,你回家用凉水冲个凉,不然晚上睡不着。”
陈明洲迟疑了几秒:“好。”
他的确感觉到身体里窜着一股火气,这股火气将他这几日没日没夜加班干活的疲惫都驱散了。
魏德背着魏平先回家了,陈明洲在楼下点了根烟,吹了会凉风才回去。
男人走到家门口,看到外面的绿铁门开着,屋里面的木门关着,便下意识看了眼走廊尽头的厕所,厕所门缝透出微弱的暗光,陈明洲推开木门,一眼便看到嫂子的屋门开着。
他走到桌边,端起搪瓷缸里的凉水一口气灌下去。
安静的走廊里忽然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一抹身影推开木门跑进来,还没喘口气就看到漆黑的屋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登时间吓得惊叫出声!
在对方惊恐的叫声喊出喉咙时,陈明洲迅速转身捂住温稚的口鼻,又以极快的速度拉上铁门,将温稚拽到身前后再次关上木门。
在对方逼近时温稚瞬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压根没看清对方是谁,抓起那只捂着她口鼻的手,张开嘴就咬了下去!
嘴里那块肉又热又-硬。
温稚腮帮子都咬疼了也不见对方放开她,对方甚至把她按在了门板上,对方高大的身形压上来,强悍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推开的。
“唔”
温稚因为咬着对方的肉,嘴巴被迫张开,嘴里的津液沾染到那只粗糙的手背上。
不等她继续挣扎,一道熟悉的嗓音裹着酒香喷到温稚耳边:“嫂子,是我。”
温稚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