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儿子的脾气,只要他不愿意说,就算把他的嘴撬开也没用。
陈明洲续道:“你找王婶儿把那事推了吧。”
不用陶芳陈明洲说陶芳都知道。
天也不早了,陶芳洗漱后就睡了,只是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一沾枕头没多会就睡着了,今晚翻来覆去的想明洲喜欢的姑娘到底是机械厂哪家的。
温稚的手伤了,洗漱什么也不方便。
外屋还亮着灯,她看了会书才从屋里出来,给盆里倒了点水,左手食指伤着,还包扎着纱布,碰不了水,温稚翘起食指,但指尖的头连着整只手都烧疼的厉害,尤其到了晚上更甚。
外门忽然从外面推开,陈明洲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过来。
男人站在温稚右肩后方,高大的体格几乎将温稚拢在怀里,手里湿漉漉的毛巾被陈明洲夺走,男人稍一用力就拧干了毛巾上的水,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绽开,一路延伸到小臂,没入挽起的袖腕中。
温稚看的小脸微微发热,鼻尖又都是陈明洲身上的气息。
两人挨的极近,她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
“嫂子,医生说了,你的手不能碰水。”
陈明洲将拧好的毛巾递给温稚,提醒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