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空间都感觉大了不少。
没一会护士过来,给温稚后脖颈揉了点药油,温稚疼的眼泪直流,死死咬着唇畔,一点痛呼声没发出来了,看的陶芳心疼的直让护士轻点,护士说:“药油就得使劲擦,药效才能入进去,不然她得一直疼。”
晚上睡觉的时候,温稚坚持让婆婆躺床上,陶芳拒绝不了,婆媳两就躺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陈明洲就过来了,给病房里的人都带了包子和稀饭。
“嫂子,你脖子怎么样了?”
温稚坐在病床上,僵硬着脖子没敢抬头:“感觉还是疼。”
而且好像比昨天还疼了。
陈明洲皱了皱眉,又去了趟医生看病时问了下温稚的情况。
医生说:“你们给她把药油坚持抹上,早晚各抹一次,我再给她开服药,最多三天她脖子就没那么疼了。”
“谢谢医生。”
陈明洲从看病室出来,刚走进看病室就看见温稚双手死死抓着被子,小脸疼的皱起来,贝齿用力咬着下唇,陶芳在边上陪她说话,护士站在病床前,使劲揉着温稚的脖子:“再忍忍,一会就好了。”
温稚疼的眼泪直流,眼前忽然伸来一只手,耳边也传来陈明洲磁性的声音:“疼了就咬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