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中的滞涩明显,应当是鲜少如此,他是第一个这么被对待的吗?
猜度到这里,顾爵怔愣须臾。
薄琢察觉到顾爵的松懈,以为对方听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移开手,没有受到阻碍,只是从虎口到食指指节都是咬痕。
他悄悄地瞪了眼顾爵。
然后,拿起红花油倒掌心里揉搓,认命地给人上药。
掀开衣服后,好几个地方被撞青了,白皙肌肤上的淤青十分显眼,薄琢心中的郁闷消减不少,摔得是有些惨。
他没受伤,幸亏是有顾爵护着。
擦药就擦药吧,就不故意用力了。
顾爵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伤得重,避免了被以消化药效为由的刻意报复,药油经过摩擦是热的,敷在背上时没有骤然一凉的不适。
“力度可以接受吗?”薄琢轻声询问。
顾爵脸埋在臂膀间,闷闷出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