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帮人一个一个动作地抠。
沈倦生听得非常认真,偶尔用凶狠的眼神吓退想上前的人,这是他一人的教学老师,他一个人就有无数问题,再多教一个人,他啥时候才能全部改正过来,所以他绝不允许有人抢走原本独属于他的教学时间。
他像是一头极具领地意识的雄狮,巡视着自己的地盘,不准出现任何他掌控以外的事物,他把薄琢圈在自己身边,不给薄琢关注别人的机会。
尽管他表现得十分强势,但是在面对薄琢时,他又显得天真弱小,湿漉漉的眼睛如小狗般,只会摇着尾巴,哼哼唧唧地寻求关心。
就这么练习到晚饭时间。
薄琢没有忘记与顾爵的约定:“沈倦生,我先去吃饭了,后面你就按照我说的练就行。”
“噢,一起?”沈倦生甩甩头,让满脑练舞的脑袋挤出社交的空间。
薄琢:“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