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哥哥怎么让她摸那个地方?

夏季本就燥热,狭窄的床上会令对方身上的味道散发得更浓郁,闻着荒喜发丝上淡淡的香草味,张天赐肌肉绷紧,情不自禁地攥住她手腕,用鸡巴去蹭她的手。

荒喜颤抖得厉害,她不想让天赐哥哥这么弄,可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张天赐觉得她的手真软,也凉凉的,拿来蹭鸡巴特别舒服,他低喘着,用力蹭她的手掌心,二十来下后,鸡巴充血肿胀,他拧起眉头,呼吸加重,愉快地喘息起来。

有什么东西喷到了荒喜手上,有点湿,还有点黏。

荒喜吓到了。

“呼……”张天赐吐出一口气,面部肌肉松弛,“弄出来了。”

“天赐,天赐……”

就在这时,楼底下突然传来声音,张天赐和荒喜皆是一僵。

张天赐立即从床上起来,不到半分钟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走到窗边,皱着眉头往下看。

“大哥?”

张求粮抓兰忄生15L03L58整理着一盏煤油灯,手里还抓了其他东西:“先等着,我…我我我…上去阁楼把东西给你。”

楼底下出现声音的时候,荒喜就清醒了,慌里慌张地坐起来。发现是张求粮来了,尴尬得满脸通红。

她的手上还有粘液,好像是水,又不是水,她知道那是从张天赐鸡巴里喷出来的,紧张无措地找东西擦掉。

张求粮上到阁楼前,张天赐已经平静下来了。

阁楼外面没有留钥匙,张求粮打不开:“天赐,钥匙被带走了。”

“大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爷爷让我给你们送醒酒汤和水喝,天赐,你没喝篮子里的酒吧?”

张天赐沉默。

张求粮的心瞬间提起来,脸色都变了:“荒喜呢,你没对荒喜做什么吧?”

荒喜脸红扑扑的,怕张求粮听出什么,赶紧回道:“求粮哥哥,我没事,天赐哥哥没欺负我。”

说到后半句,她的脸又烫起来。

张求粮听到她没睡,松了口气,把张来福送回家后,他劝了大半天才让张来福消停下来,怕张天赐喝酒乱来,赶紧过来瞧瞧。

公社里的人就是为了让他们喝那坛酒,才不给他们备水的,但是那酒喝了,容易出事。

“这水和醒酒汤我怎么给你们?你们房间里的绳子还在不在,把绳子和菜篮子放下去,我把东西挂在上面,夜里口渴了你们就能喝水了。”

张天赐:“绳子被拿走了,大哥,你先下去一楼等着,我下去拿。”

张求粮转身往楼下走,才到半路,就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顺着柱子往下滑,动作轻巧,如履平地。

张求粮看呆了。

把醒酒汤和水递给张天赐,他抬头看了看阁楼的高度,十几米高,从没人敢像张天赐这样爬上爬下的。敬佩的同时,他又有些欣慰。

天赐在部队是学了真本事的。

“天赐,你没喝酒吧?那酒不能喝,放了很多药材泡的,要是喝了……”

“喝了会怎样?”

张求粮自个也没成亲,有些难以启齿:“反正是不好的酒,不要乱喝。”

听张天赐的语气,他断定张天赐没喝,松了口气,“爷爷晚上跟我们说了,他把荒喜留给你做媳妇,但是你们还没结婚,你不能随便欺负荒喜。荒喜是好姑娘,我把她当成亲妹妹看,不要让村里人看轻了她。”

欲望消了,怀里还留有荒喜身上的味道,张天赐有些心虚:“大哥,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拍了拍张求粮的肩膀,惊讶道,“大哥,你磕巴好多了。”

张求粮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