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贴住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细腻和软和,女人的身体真的好香。
荒喜长大了怎么会这么软,这么香?
“荒喜……”
张天赐的手刚碰到荒喜的肩膀,荒喜上半身抖得厉害,又怕又羞。
张天赐憋得满头大汗,抱着她的身体,大声喘息:“荒喜,我难受。”
抱着荒喜,身体就跟打开了某个机关一样,他忍不住去蹭她。
荒喜身体抖得厉害,鼻腔里发出闷哼声,那声音娇娇的、细细的,张天赐听得脑袋都要糊了,汗流浃背。
天本来就热,抱着荒喜更热,鸡儿跟枪一样硬挺,需要上膛发射,他喘息粗重,实在受不了,把手伸进裤裆里,从头往根部的位置快速撸了十几下,越撸越硬,粗圆的头翘得高高的。
只是撸缓解不了什么,身体反而更加燥热。
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原始性冲动和渴望,让鸡儿硬得要爆炸。
张天赐快疯了,焦躁不安地问:“荒喜,荒喜,你会像我这样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