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缩了一下,耳朵也是红得在滴血,身体都是僵硬的。

公社准备的酒有问题。

“酒里放了什么?”张天赐绷紧身体,喉咙吞咽得厉害,眼睛都没敢跟荒喜对视。

他居然情不自禁地亲了荒喜。

有一瞬间,张天赐觉得自己不是人。

荒喜红着脸垂下眉:“不知道。”

嘴唇上还有滚烫的余温,荒喜紧张地抓着裤脚,脑袋还是飘忽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红着脸各自转过身子。

一个小时后,荒喜躺在床上,扣着墙角的木头,咬着嘴唇,脸上的热意迟迟未散。

张天赐坐在地上,脸也是红的,看了荒喜又挪开,挪开了又忍不住看,反反复复,脑袋乱糟糟的。

裤裆里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他用钢铁般的意思都压不下去。

张天赐盯着荒喜,面色纠结又痛苦。

这两年他的欲望很强,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玩鸡儿,但是他不能在荒喜面前玩。

可是他今晚很想玩。

荒喜抠得指甲都快烂了,脑海里还萦绕着张天赐吻她的画兰~生~更~新面,背后没有声音,她都不敢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