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散去,阁楼里的张天赐盯着荒喜的后背直挠头,怎么生气了?

“荒喜。”

荒喜躺在小床上一动不动,她听到了,咬着嘴唇小声说:“天赐哥哥一点也没帮我着想。”

她越想越恼,坐起来,“天赐哥哥去了部队,就一点都不想着我了。”

她生气的时候嘴唇鼓鼓的,清澈明亮的眼睛水汪汪,张天赐心里泛起涟漪,血液翻涌,流向下半身,鸡儿瞬间硬了。

身体完全不受意志力控制,张天赐一愣。

哈?

妈的,他怎么能对荒喜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他凭借着强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强行把勃起的鸡巴压下,拿过菜篮子放到腿上,喉咙莫名有些干,发现菜篮子底下放着一小坛酒,赶紧拿出来打开盖子,酒香浓郁扑鼻。

公社的酒和外面不一样,会往里面放很多东西,酒香味浓郁,口感也好。

张天赐嘴巴干,抓起酒坛往喉咙里灌,一口下去,喉咙都舒畅了。

“这是什么酒?好喝。”

他在部队都没机会碰这玩意,上回偷偷溜出去喝了几口,回去被罚了几天。

荒喜看他喝了那么多,担心道:“这酒烈,你别喝太多,求粮哥哥喝两口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