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给潇潇买车钱又从何而来。

结婚三年,以为沈宴的钱自己清楚了解,大多都花在医院科研上。

没想到只是不愿意给她花而已。

姜思宁的唇瓣上有他薄荷味的清新香气。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圈。

“怎么样,这笔交易能不能做。”

沈宴的喉咙滚动,眸底幽深。

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臂,“我让银行打给你。”

沈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她的身体一僵,睁圆了双眸,“就…就开始了?”

他松开她的唇,“不适应?”

“五百万的买卖,就这点服务?”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阴寒。

思宁咬牙,她并非矫揉造作的女人。

但此刻,她不想输。

搂上脖子,吻都变得有些热烈,似乎是报复般的索吻。

主动的。

绵密的。

甚至有些疯狂。

他的呼吸粗重,感受着姜思宁的手在他的身上。

像是玩弄。

她的手环上他精壮的腰际,“沈医生,我没空和你在这里玩这种游戏。”

“五百万你自己花钱去睡别人吧。”

姜思宁停了。

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替他整理上凌乱的浴巾。

冰凉的手触碰的沈宴的肌肤,“我觉得没意思。”

沈宴看着姜思宁离开的背影,心里头不是滋味,心跳还是刚刚的频率。

就连身体的反应还没消下去。

她就走了。

“怎么感觉真被玩弄了。”沈宴沉声说道。

.

“姜医生,还在这呢。”

姜思宁在警局待了一晚上,她颤动着睫毛,“何警官,回来了吗?”

舅舅的事情在脑海中反复萦绕。

警局内的灯光冷冷清清,透出一种异样的氛围。

她坐在警局会客厅,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那份拘留通知书。

门被推开。

何文韬的身影高大挺拔,“收到你信息以后,我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心。

看到她面容憔悴,瞬间有些心疼。

急忙脱外套披在她肩上,“你舅舅的案子,我已经联系了大陆认识的警员。”

“这件事有些棘手,蜂场现场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人为纵火,但最近雨季频繁,我觉得不至于烧伤这么多人。”

她的声音微弱,“谢谢你,何警官。”

“这件事,我也只知道一个大概,烧伤了三名老员工,都是从小看我长大的。”

“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

何文涛眉头紧皱,思考片刻,“能赔多少现在?”

这钱必须赔。

“争取能够让家属撤案,这样你舅舅就不用坐牢,但如果家属不松口,十年起步。”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似乎想通过这个简单的动作给予她力量。

“我手里凑凑暂时七十万,距离五百万还有些差距。”

“但开庭时间马上要到了,内地法和我们这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