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瑾“哦”了一声,像是才记起被自己冷落的小穴,他随意地舔了一记她湿软的私处,语出惊人:“抱歉师妹,我只是在想,你说若是纪师弟见了你这副模样,会不会以师姐妹相奸的名头上报给师门?”

谢虞晚懵懵懂懂:“嗯?”

宋厌瑾衔着她的花心,谢虞晚听见他含糊地说:“届时恐怕,全师门都会以为你我是磨镜之好呢。”

言毕唇舌开始猛攻,温热的软状物从花心一路舔至阴蒂,谢虞晚忍不住抓着他乌黑的发,花穴开始抽搐,泄出来的春液尽数被他咽下。

宋厌瑾在潮水汹涌的逼里埋了会,稍稍直起腰,埋进她的腰窝,留下一抹秾艳的桃痕后,心满意足地挺起身,吻住少女的唇瓣。

相缠的唇齿间顿时皆是动情的潮液味,谢虞晚嫌恶地蹙蹙眉,不过很快她就无暇顾念这些,谢虞晚被他半抱在怀里亲吻,青葱般的指软绵绵往上一搭,却触到一片黏腻的液体,是从他肩头流下来的血。

她猛地清醒过来:“你的伤……”

谢虞晚挣扎着要去给他找药,环于她腰际的修长手指却猛地一紧,谢虞晚还想说话,一沁痛意却从下唇烫开,是他咬破了她的唇瓣。

铁锈般的腥气顿时冲淡口腔里的逼水气息,谢虞晚吃疼地闷哼,偏偏他的舌还一遍遍地舔舐她下唇的伤口,痴迷又变态,谢虞晚忍无可忍,又死活推不开他,于是只好将指腹按上他肩头的血洞。

她本以为在痛觉下,他会下意识松开唇,殊料宋厌瑾这个变态,越疼越兴奋,最后甚至是他攥着她的食指,主导她按他伤口,谢虞晚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察觉不到痛觉,可他愈发重的呼吸分明是拜他肩头伤的灼热痛感所赐。

哦,原来他就是单纯的变态。

好不容易等到他痛够了,愿意放开她,谢虞晚还没来得及缓缓情绪,后脑勺兀地被五指抚住,谢虞晚不备,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唇瓣已经被强按着埋在宋厌瑾的肩头,埋在那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处。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少年轻柔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嗓音:“小鱼,你觉不觉着,在这一刻,你我骨血相融……”

神经。

谢虞晚抬起脸,当即立断给了他一耳光,随即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纪渝还在大堂里着急呢,这时他都打算写信将宋厌瑾和谢虞晚失踪一事捎去霄厄剑宗,当看到愤愤走下楼的谢虞晚和跟在她身后笑吟吟的宋厌瑾,纪渝不免松出一口气来。

萧元晏则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人,眸光从谢虞晚破开的下唇移至她酡红的面色,末了注视着宋厌瑾微肿的侧颊,折扇一展,轻“啧”了一声,摇着扇笑得意味不明:

“竟是如此,真叫人意外呢。”

第38章 | 0038 白头戏言:赵识珩柳岑栖番外

江南的诸多风花雪月似乎都是在朦朦烟雨里落笔,赵识珩在许多年以后才惊觉自己与柳岑栖的初遇却是在草长莺飞的三月晴好时。

彼时他是以纨绔恶名遐迩全广南城的赵府少爷,她仅是抱皎坊的一名舞娘,故事的开端俗套又平常,少女在席上展袖起舞,刹那惊鸿在他瞳底却并非为翩翩舞姿惊鸿,而是为眉眼倾下的清容惊鸿。

是以宴终后他特意去寻了她,开门见山就是问她芳名,她则静静凝视着他,面容不惊:

“我是抱皎坊的栖娘,赵公子,你若看不起我,何必问我的姓名呢。”

赵识珩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回答。鏌截侳?⒍?⑶

自小的锦衣玉食将他养得惯来高高在上,全琅州都知道赵识珩是个任性骄纵的纨绔性子,是以从无人敢出言顶撞他。

赵识珩原以为自己会生气的,他该生气的,可是他没有,彼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