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说过不可以,女人的里面又干又涩,被他捅出了血,好恶心!他皱着眉头抽出来,可是这样一来又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那股味道不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呢?

...对了,手!他还可以把手臂给伸进去掏一掏呀?然后再拿出来闻一闻不就好了吗?他为自己的这个好点子而兴奋,全身的血液都随之发热起来,他要这样做,要用自己的牙齿和舌头去寻找那个味道的出处在哪呢?到底在哪里呢?不要躲着乖孩子,好不好?

他最终还是找到了,是一个手镯,难怪他啃遍女人的全身也没在血肉中找到一丝她的味道…他将手镯捧在手心里,放在鼻尖下深吸一口气好香!是她!是她!是她!他的胸腔快速起伏,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点,回头望去,那个女人早就死透了,“没用的东西”,父亲也是经常这样教训他的,现在他想拿来教训这个女人。每当他没用的时候就要被断掉一个肢体,既然她是女人,那不如就咬掉她的头吧?

…他睁开眼,身下是残破不堪的女体,他不知射了几次,在里面或者在外面不过都无所谓了,为什么一切又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他回去,才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可那个人明明是那样和蔼地摸着他散发恶臭的头发,轻声告诉他:他应该得到自由,只要他不去伤害他人。

不去伤害他人...他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

“走吧。”是那个人身边跟随的青年,他长得可真好看,绿色的眼睛像父亲指环上的宝石一样漂亮,就是一直盯着他牢牢护在怀里的手镯这一点令他很不舒服。

“我...我真的可以走吗?”他听见自己含糊不清地问道,他还不怎么会人的语言,只是平时耳濡目染学会了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