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立即有一名宫女上前替他揉起太阳穴,卫鞘闭目养神半晌,继续道:“早有闻玄壹真君修为高强,解除此法就劳烦真君了。”
他顿了顿,蓦地开口:“拖下去。”
顾临渊骇然,还未反应过来,两个卫兵已熟稔地走进殿内,将那个还在替他按摩头部的宫女给摁住,一人捂着她的嘴,另一人就直接抬起脚将她拖走了。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
卫鞘倒是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将刚批好的奏折放置一侧,目光浅浅落在顾临渊一行人身上,“让诸位见笑了,女子当重女德,不得贪权、不得阅政,想必诸位也是明白的。”
队内的几位女修顿时脸色煞白,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尽管成了道修,他们骨子里那种对皇权与男权的屈服依然难以磨灭,它化成一柄利剑,始终高悬头顶。
顾临渊没品地笑了笑,恰巧被蔚卿给捕捉到,他拿手肘捅了捅她的手臂,“喂,你笑啥?”他不解地问。
他自以为幅度很小的动作就像是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作弊一样,卫鞘在案台上看得一清二楚,还未等顾临渊回复,他已伸手指向蔚卿:“你。”
傻狗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抬起头来瞅瞅卫鞘,尝试把头往左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