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的事吧。”作者把这男人的感情写得十分含蓄内敛,她这个情感淡薄的人很难察觉出来,只觉得触摸他时像是隔着一层雾,朦朦胧胧的。
“而道修那边留下的最强者便是前宗主白翦了,也就是缚杀的父亲。”沈灼槐微笑着,“你说,明明有着血海深仇的两个人,最终却结合在一起,是不是很可笑呢?
顾临渊愣了愣。
“可是,这关你屁事也管我屁事啊,你再怎么感慨也不过是一介外人而已,人家想恋爱恋爱咯,有啥好笑的。”她真的很无语啊,这人怎么老是用柔和的语气讲些奇奇怪怪的话,莫名瘆人,她不得不单手握缰绳来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样真的很像我家楼下那群整日除了搓麻将扯八卦什么事都不做的大妈欸。”
沈灼槐似乎被她给堵住了嘴,一时语塞半晌,只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声:“秦夜来应该就是今天在这条路上遇到劫匪。”
是吗?正好她学了不少体术,这次人情救援,只能成功不能翻车。
秦家的马车渐渐近了,顾临渊翻身下马,放轻步伐靠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她知道在不远的路段上苏姣也在等待着这辆马车,他们都需要秦家的支持,这无可厚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