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可以正常地……行房吗?”沈初茶换了个思路,居高临下地睨着卫卿,果不其然看见他略有几分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其实,只要我杀了你的皇兄,你们卫家就得绝后吧?”

“那样一来,整个天下可都是司马家的了。”

他身后的卫鞘顿时脸色煞白,神色慌乱地盯着自己的胞弟和伪装过的太傅,正想手忙脚乱地爬过去,一下子被沈初茶抓住喉咙,轻而易举地摁在前方的案台上,他挣扎着,喉咙里支支吾吾,发出的声音像破布被撕开一样尖利难听。“陛下,”绿眼睛青年抬眼望向年轻的皇帝,“我只是希望您可以派遣军队、御驾亲征,怎么能由此引发血案呢?”

卫卿脸色完全沉下来。

“皇兄,”他合上眼,将痛苦的神色尽数掩盖,“你又怎么能轻信这样一个小人?”

“卫卿…我的好皇弟……”沈初茶的手稍微一松,卫鞘便喘息着、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如今高高在上的胞弟,挣扎着向前爬了几下又被身后的青年轻而易举地抓回来,“你不能没有我……我可以、我可以帮你造一个儿子……过继给你,那就是你的太子了!皇弟……”

“鞘殿下。”司马宣不紧不慢地打断他,卫鞘闻言猛地抬起头,怔忪地盯了他一阵子,喉头哽了哽,又慢慢低下头,“太傅……”

“既然只是需要一个‘人皇’来壮大士气,沈副宗主不妨直接带鞘殿下去,又何必来麻烦陛下?”他的眼睛弯起,似乎是笑了,对面二人却乍是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沈初茶一时无言,而卫鞘反应更为激烈,他发狠地往前揪住卫卿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着他:“皇弟!…皇弟就宁愿听信太傅谗言而干出弑兄的不孝之事?你这样……你这样只会让司马宣毁了我们卫家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