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嘚:已经在思考结尾的问题叻,因为原本打算把结尾写在另一本书里的,也就是接下来那一本以“林沧海”等人为主角的短篇集,不过这样的话,感觉看这本书的读者会不会不太过瘾呀?
0223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念神魔
“皇上的使者估计此刻已经在快马加鞭赶往这里的路上了,无论目前宗主是谁,都要得到他的首肯才能真正上任,你可有万全的把握?”见他一言不发,沈灼槐心知他对自己实乃半信半疑,干脆转移了话题。
“道修使者本就是一份能捞不少油水的工作,你真当他是什么清廉的官吗?”沈初茶嗤笑几声,斜眸过去,沈灼槐也跟着露出些许笑意,“等到使者来,这片地方也要被封锁了,翌日,白辛仁利用女子阴水融合主峰雪水、辅以禁术驻颜的秘密便会公之于众,他哪怕再活过来也洗不干净了。”
洗不干净又如何?沈灼槐轻轻摇头,“若我是白辛仁,再活一遭,势必毁天灭地,拉着所有人为我的死垫背。”
“他不会的,”沈初茶不以为然,他为这个老头做了那么久的龌龊事,可以说是除了他自己以外对他最了解的人,“他那么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神,而成神需要救世,如果他要毁天灭地,可就实现不了自己的夙愿了。”
沈灼槐缓缓点头,“原来如此…”他此前便对白辛仁此人保持着距离,他的脾性也不过是知道个模棱两可,如今沈初茶能直接相告便是最好,至于成不成神救不救世,可不在他需要考虑的范畴内,“对了,当初放走我的那位恩人,你还未曾告诉我他的名字呢。”
他不是傀,也是傀,如果那时落难,有人向他伸出手,他一定会用尽一生去报答。哪怕如今他的主要目的是带着顾临渊去他的新世界,他也可以对那个人施以恩惠。问句不过是一个引子,他知道仲灏和沈初茶联系密切,他在告知他名字的同时必然会同他透露一些信息。
沈初茶稍抬一侧眉梢,“你还记得这件事?啊,那个人是我的师父,名叫仲灏,可惜他已经死了。”
他在撒谎。沈灼槐不动声色地压了压眉,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他一路尾随蔚卿看到的那个男人,也确实和一具死尸相差无几了。只不过恩情他还是要报的,沈初茶下手极狠,居然没有念及过往恩情留出一线生机,可惜他面对的是他沈灼槐,利用更高的禁术以毒攻毒,至少可以让他继续活下去。
“我倒是很好奇,”他朝自己的兄长露出微笑,“你对白辛仁至少还能听得出几分虚伪的尊敬,而对他倒是毫无保留,他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厌恶?”
沈初茶抚掌而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相反,他对我很好、非常好,整个千华宗没有比他更负责的师父,甚至说,放眼我这一路的经历以来,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他话锋一转,眸光暗淡下来,“只可惜他的所有好都是建立在愧疚的基础上,这可真让我恶心。”
“你也许不记得了,我的胞弟,孟溪东教会了你很多东西,但也让你轻而易举地遗忘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沈灼槐怎么会不记得?他怎么可能忘却呢?蛇母在他们兄弟的心脏上放下一片黑鳞,虽然确实压制住了力量矛盾带来的痛苦,但也成为了掣肘青鳞君的最佳砝码,只要她想,便可以引爆黑鳞,让青鳞这么久的努力功亏一篑。虽然他也厌恶着将他生下来的父亲,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蛇母的仇恨,那种任人摆布的痛苦自他觉醒起便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可事到如今,他仍会为了心脏上那片和血肉连接在一起黑鳞而感到烦躁不安,甚至痛苦。
他们成为蛇母的筹码后,不日便被千华宗的人掳走,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在了那些道修的胯下,起初便是孟溪东在照看他们。那时他还是一个腼腆羞涩的道修弟子,对他们兄弟也还算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