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唔”了一声,那里的痛楚已经消散,只有在运功时才会感到隐隐作痛,她已经在内心对着蛇母三跪九叩了,没有袭她恐怕要被这一脚踢得形神俱灭。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没有痛那就是没事了,她干脆信口胡诌,“倒是你…现在什么感觉?哪里痛吗?我给你捏捏…”
缚铩想了想,很认真地答道:“握剑的手臂还有一些麻,胸口之前中了白辛仁一掌,但受伤不重。”
顾临渊一听到胸立刻就来劲了,她强压下内心蠢蠢欲动的色意,平静道:“那要不,你把紧身衣脱了我给你…捏捏?”到最后这两个音节时已经明显能听出颤音,实在色胆包天,在男色面前她可按耐不住自己。
缚铩乖巧地“嗯”了一声,动作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如玉般洁白润和的身躯,光滑细腻的皮肤没有她痛恨的痘痘,就连伤疤也只是浅浅一道,细细密密布在胸口和腹部,他的身体修长挺拔,直到脱下衣服露出那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她才意识到他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只能说,不愧是习武之人,就是色…啊不是,就是牛逼。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在他的手臂肌上轻轻捏了一下,坚实的肌肉有些难以捏动,但又很有弹性,她没忍住下了更重的手,指腹摩挲过上面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质感令她一阵心酸。
一想到他的身上不知有多少道类似的伤,她的心头顿时涌起烦躁感,毁天灭地的那种烦。
但烦躁来得快去得也快,缚铩毫无预兆地抬首亲亲她,异色双眸乍一看实在是纯净得人畜无害,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便又被他亲了亲脸颊。
“你、你…”她支吾半天,目光也随之慌乱起来,放之在平日,她肯定不会如此乱了阵脚,可如今她对着自家老婆上下其手,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被他这样一亲便轻而易举红了脸。
“有买有卖,这是价钱。”黑蛇小声嘟囔。
“那、那那…”顾临渊一下子结巴了,“你那、能不能…多付点?”
缚铩歪了歪头,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不舒服。”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身后的蛇尾将被子顶起一个凸起,摇来摇去,像个小狗。
顾临渊感受到他冰冷的体温,与滚烫的掌心相触,反而迸发出更加强烈的火花。她尝试着捏了捏他的胸,又想起之前阅片时自学的小tips,一时兴起,两指捻起他胸前浅褐色的点,揉了揉。
缚铩的身体顿时僵住,那条蛇尾如同绞铩猎物般一下子缠上她的臂弯,他缠绵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絮乱,吻间夹杂着性感的喘息,一双眼微眯,像是在细细品尝她唇的味道,顾临渊也忍不住了,撕开矜持的外表便和他拥吻在一起,边亲还不忘边揉着他的胸,照顾他的小点,另一只手变本加厉,直接握住了他的尾尖儿。
“嗯…”一向冷静自持的魔王没忍住,这一声也着实把顾临渊给喊湿了,手往下爱抚,果不其然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你身上带毒,能做吗…?”她虽然多日不开荤现在色得慌,但还是不太敢对伤病员下重手。
“你身上有伤…”“能做很能做非常能做。”缚铩学着她的语气,还没说完便被顾临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给打断,他没忍住轻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可以强求自己,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去请夜弼。”
顾临渊脑子好像被情欲给烧坏了,她踟蹰半天,嗯呃半天,直到缚铩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解地望着她,她才像是要躲开偷听的空气般凑到他耳边说:“那你…你要插着我看医生吗?”
这下轮到缚铩脸红了。
“你、你不要这样说…”他感受到脸颊火烧火燎,都差点忘却了自己那愈发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