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都过去了。”

他取出碘酒,耐心的替我处理伤口。

心里酸涩被他的温柔抚平,我问他:“你怎么来了?”

章纪杉上药的手顿了顿,笑说:“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可你不是最怕麻烦吗?”

其实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想过章纪杉真的会来,我只是单纯的很想他,我本以为这是因为相处太久,形成了依赖。

“我的确怕麻烦,但我更怕你遇到危险。”

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很认真,但是眼眶上的淤青让我忍俊不禁,本想笑,最后却哭出了声。

大概是很少在章纪杉面前流露出浓烈的情绪,他一时有些无措,胡乱将药膏往自己脸上抹,哄我:“别哭了,我没事儿??????我上药了,很快就能好??????”

向来从容自若的人在这时幼稚得像犯了错的孩子,我抱住他,“可你差点因为我受伤。”

他抬手替我擦眼泪,语气温和:“只要你没事,这个伤就值得,我来,是因为你需要我。”

是啊,我需要他,在乎他,依赖他。

他是我的解药,是我落水时紧握的稻草。

即便知道往前走是危崖,我也只能将错就错。

“若存,我想换份工作。”

章纪杉觉得我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我偏要光鲜亮丽的站在他身边。

谁说偏执不是爱情?

留不低 < 孔雀蓝(kinen)|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36514/articles/8675522

留不低

「她怎麽吸引你,总喜欢将我作类比,投入与我发展你也靠演技,人在与我约会 雅兴拍翼而飞,身可以留得低 心恐怕留不低,身份也没凭没据你认错我那位。

而跑车一早出了轨,心反正留不低 身总算留得低,阴影里未曾问你哪是最爱那位,伤口太难抛低 因苦恋在维持关系。」―――《留不低》?吴雨霏

1.「逢迎」

难得的休息日,成茜被人约了一起打麻将,按捺下不耐的情绪,想起母亲对她说的,善于交际的能力会给男人面上增光,优秀的妻子本就该是让丈夫增值的装饰品。

母亲说,患难与共的婚姻少见,长久的是各取所需,一荣俱荣的类型。

其实她很不愿意去参加这些满是虚与委蛇的牌局,无非是听那些锦衣玉食的阔太们或不露声色,或大张旗鼓的炫耀生活的美满。

幸福恩爱的婚姻便似橱窗里精致的奢侈品,她们必有一份。

成茜坐在镜子前化了个淡妆,挑选口红时,对着色号迟疑了许久,最终选了支贴近唇色的,更显内敛。

她还记得上次涂了稍显热烈的枫红色,被几位阔太围着,口不对心的夸赞,“哎呀,这个色号可真显年轻。”

二十岁的女人本就年轻,四十岁的女人被夸年轻或许会暗喜,三十岁的女人被夸显年轻,大抵不会太开心,只觉得别扭,这话仿佛在暗示,你已经走向人老珠黄,只能靠妆容来减龄。

临出门前,阿姨问她要不要回来吃饭,成茜不假思索的说了不用,阿姨犹豫了片刻,说章先生昨天通知她,说今晚要回来,让她准备些丰盛的饭菜。

精致的妆容如同面具般覆盖了成茜微妙的情绪,甚少归家的丈夫要回来,先联系的居然是佣人。

“到饭点了你就按他说的做顿好吃的就行,我晚上看情况吧。”

成茜不想继续端着贤妻的身份和外人周旋,简单吩咐了几句后就赶往会所赴牌局。

和几位相熟的太太们寒暄几句后,成茜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