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的性器抬着头,在每一次冲撞下都拍打在傅哲自己的小腹上,吐出透明的淫液。
“你说我恶心,那我告诉你,我在国外的时候,每次都是想着你的脸自慰高潮的。”傅怿的偏执比五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傅哲讨厌什么,他就偏要说什么。
“你小心点手,明天爸妈看到了,不就知道你又被亲弟弟操了吗。”
“哥,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疤还没消呢,这个礼物你送的好啊。”
明明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傅哲却像是被人死死掐住要他的性命一样,一口气都透不过来,他伸出手抓住傅怿的衣领,想要说些什么却陡然被一丝快感冲破了神经,只知道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傅怿抬起他的屁股,往下面塞了一个抱枕,拎起傅哲被绑的双手,脑袋从空档中钻了进去,彼此之间的空隙近到只能额头对着额头,他强逼傅哲看着自己,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着。
傅怿额角的汗滴顺着下巴滴在了傅哲的脖颈,傅哲无法偏过头,手被迫的环住傅怿的脖子。
“啊……”傅哲突然不受控的绷紧了身体,射出粘稠的白色精液,高潮之后的穴眼死死咬住傅怿的性器,夹的他都有些痛了。
“哥,放松点。”傅怿侧过头去吻上傅哲的耳后,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臂,“爽吗?”
傅哲有几十秒的时间里是没有意识的,直到傅怿的手伸到他刚射完的性器上,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他的面前,抹在他的嘴角。
傅哲的脸色潮红,在漫长寂静的夜晚寻找着自己失焦的眼神,缓缓地对上了傅怿的脸,“这样有意思吗?”
“怎么没有。”傅怿恶劣的笑着,眼中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只要是你。”
说完又重重地埋在傅哲的体内,沙发被他们弄的一片狼藉,精液从缝隙中滴到了地毯上。
傅哲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梦见自己踏入了一个巨大漩涡里,周围被严实的封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是螺旋的纹状,绕的他眼花,窒闷。
他拼了命地向前奔跑。
傅哲浑身酸痛,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力气,他看见自己的窗前站了一个人影,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半边侧脸。
好熟悉。
“灯…”傅哲对着面前的黑影说话,嗓音沙哑,“开灯…”
没有灯的晚上傅哲只敢缩在一个角落,默默地屈膝抱起自己,试图隔断脑内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