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男人的气息凶猛霸道地充斥在她的口腔内。

窗外不知几时飞进来一只小蝴蝶,小蝴蝶不慎落网,在蛛丝网里煽动翅膀,却越缠越深。

“不、不行!”

闻从音面红耳赤,艰难地推开耿序。

耿序直起身,他的嘴唇湿润,眼睛死死地盯着闻从音,喉结滚动,额头上带着汗水,声音沙哑,“为什么?”

“没、没有那个。”

闻从音别过头去,脸上涨得通红,她不敢看耿序,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失去理智。

耿序微皱的眉眼舒展开,见闻从音不是抗拒自己,周围的气氛都松懈了下来,“那个是哪个?”

闻从音脸上越发红,她抄起旁边的枕头朝他丢过去,“就是避孕套,我不想这么快生孩子!”

一阵沉默后。

耿序低声笑了出来,他坐起身来,手指擦过嘴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被上,“你怎么就知道肯定能中?”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音。

闻从音简直没法听下去了,这男人开车技术真是又快又猛,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瞧见男人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真的是撑杆而起。

闻从音的眼睛仿佛一瞬间被烫到,飞快移开视线,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敢看耿序,“总之在这里不行。”

耿序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那等回去。”

他从床上下来,脱了外套,拿了衣服进厕所洗澡去了。

闻从音嘴巴张了张,手捂着脸,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干嘛说那句话。

这不是送羊进虎口吗?

闻从音一夜没睡好,这一晚上梦里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男人的怀里,更是连忙从床上蹦起来。

“闻同志、耿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