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并没有什么权利,也不能滥用权利。

其次呢,不能着急,这家庭的事实在复杂,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这调解一个家庭的矛盾,丝毫不亚于治理一个国家的困难。

葛大姐正正合适。

林晓楠的事算是解决了一半,葛大姐帮忙解释了下,大家也都理解林营长家的难处,没说什么,对金翠儿被孙大姐忽悠却是有些说词。

不过,金翠儿有个好处,就是知错能改,很快就端正自己的态度,大家也就没那么抵触。

正如同闻从音跟葛大姐所说,这个妇女主任真就是干些调解家长里短的事,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理由。

比如说老张家两个儿媳妇都说婆婆不好,刻薄人。

张大妈就说两个儿媳妇天天撺掇儿子分家,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往小家拿,对他们不孝顺。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要是较真去帮一边说话,那就是自找没趣。

妇女主任能说的无非就是两边都宽慰几句。

不然,按着儿媳妇说的,分家,张大妈张大爷好不容易拉扯两个儿子长大,能上岛上来享享清福,分家了,老两口跟谁又得吵。

不分家吧,两个儿媳妇都觉得自己吃亏,老大媳妇能干,小媳妇娘家厚实,就懒,一个觉得自己家里家外操持,弟妹天天闲的打屁,一个觉得自己娘家隔三差五送好东西来,自己偷点懒怎么了。

总之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孙大姐因为撺掇金翠儿的事,被人说了好几天。

她心里怪不得劲,只觉得闻从音等人过分了,自己干啥了,明明是好心啊。

倒是闻从音,她嘴上说的好听,什么要放开高考了,一口一个忽悠,分明就是骗人。

“邓大姐,忙呢?”

孙大姐买完菜回来,半路上就碰到邓大姐在家门口择菜,便舔着一张脸,上去打招呼。

林母也就是邓大姐,脸一黑,转过身去。

“邓大姐,你瞧瞧你,怎么还记我的仇。”孙大姐一脸委屈,“我那不是好心吗?再说,那些事也是你们晓楠自己告诉我的啊。”

邓大姐白了她一眼,黑着脸道:“哦,你这意思,我们还怪错你了是不是?晓楠几岁,您几岁,晓楠一个姑娘家想不明白,你个大娘,不帮忙开解说几句话,你找金主任来找我们家麻烦。孙大姐,我就纳了闷了,我们家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邓大姐嗓门高,中气十足,这会子指着孙大姐骂,那真是声音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