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志, 我们家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也没到需要求人的地步。”
许文清脸色却很难看,对着耿父, 连个笑容都欠奉。
许文武等人脸色顿时变了。
孙永芳笑道:“文清大姐, 老耿也是好意, 您别多心。其实现在老耿就一直说得帮帮你们家, 可早几年的情况你们也知道, 这跟黑五类走得近些, 都难免叫人说闲话。老耿位置又敏感,他不保得住自己, 怎么能保住别人呢。就连耿序,先前也生他爸的气, 可我们这些身边人, 才知道老耿是嘴硬心软。”
耿精忠摆摆手,“今天这样的日子,说这些干嘛。大哥,你也别喊我精忠哥, 以前怎么喊, 现在还是怎么喊。”
“是, 是,妹夫。我们也知道妹夫你不容易, 你要是有办法,早些年还能不帮咱们。”许文武亲热地喊道。
孙永芳母子俩听见妹夫那两个字, 脸色都黑了黑。
耿序唇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 要不是今儿个是姥姥的丧事,他都不想给大舅好脸色。
耿精忠也觉得大舅哥拍马屁拍的有些不太像样, 干咳一声,“那什么,耿序,你孙阿姨说你们这次来了两个孩子上来,两孩子呢。”
他的语气分明是想跟耿序拉进下关系,但又放不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