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易有些拿捏不准,他也是被闻从音给唬住了,因此不敢随便发言。
徐炳强见顾辰飞这么说,心里越发动摇。
他像是被冷水浇了的霜草一样,道:“那,怎么着也得给我想办法止痒啊,老子都快痒死了,这要不是还惦记着回老家娶媳妇,老子恨不得扒了自己的这层皮。”
他手握成拳,锤了下床板,“这痒实在太难受了!”
众人瞧他满脸涨得通红,鬓角上不断地流下汗水,咬牙强忍着痒痛的模样,都不禁感同身受。
闻从音道:“你要止痒的话,我给你扎几针吧,扎了就不痒,然后你继续吃那个方子,让那些热毒彻底出来。”
“好,好,只要能不痒,让我干什么都行!”
徐炳强也真是憋不住了。
闻从音拿出自己带来的针,让护士拿了碘伏过来,在二间、后溪、太白、束骨左右八个穴位落针,雀啄刺与上下提插相交替,不过须臾片刻,那徐炳强长舒一口气,浑身手脚都舒展开,躺在床上,“舒坦,闻大夫,你还真有一套。”
“刚才不还骂我庸医呢嘛?”闻从音抽回手,调侃道。
徐炳强尴尬一笑摸摸鼻子:“闻大夫,您体谅体谅我,我从刚才疼痒到现在,那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罪,恨不得把皮都给拆了。”
闻从音不在意地笑了下,“这也是我不好,我估量错了你的身体素质,本以为中午才会药效彻底发挥,没想到这么快,但这也是好事,你身体素质好,这病好得更快。”
“真的?!”徐炳强猛地坐起身来,“这多久能好?”
闻从音看了看他的精气神,“大概七天左右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