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舍得?”
贺易:“有什么舍不得,要是她真能治好徐同志的病,那这支钢笔送给她就相当于宝剑赠英雄!”
闻从音听得出这只钢笔似乎有点故事。
她心知自己这会子提醒,人家也听不进去,便笑了下,“我要钢笔没用,要是我真能治好徐同志的病,您请我们大家吃一顿,就是了。”
贺易满口答应。
顾辰飞看向闻从音,“小闻,你真有把握?”
闻从音不疾不徐,走上去,挽起袖子,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七成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个女同志真是信口开河。
徐同志这身毛病被安排到重症这边,就说明了棘手程度。
这么多个军医、御医在这边都看不出眉目,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大夫居然敢这么大口气。
这要不是顾辰飞有意无意地给闻从音做了保证,闻从音这会子早就被人撵出去了。
闻从音先问了下徐同志的病情,见他面色晦黄,眼下发黑,舌质红而苔黄腻,便知道顾辰飞阻止徐同志继续用西药是有缘故的。
徐同志的身体算是健壮的,但长期服用西药毕竟肾脏负担不小,若是继续用下去,只怕不但损耗肾脏,还会造成后期治疗越发复杂。
闻从音拿出纸笔,开了个方子。
顾辰飞跟周笑等人都凑了过来,瞧见方子,愣住了。
周笑道:“这不就是普通的清热解毒,驱风去湿的方子?”
顾辰飞眉头微皱,迟疑不决。
闻从音道:“徐同志的病本就是湿热郁结,这才引发外症,若不从清热解毒治疗,那无论用什么药都是无济于事,顶多一两剂下去,稍稍好转,但必定很快失效。”
顾辰飞看着方子,贺易等人看向他,多少带着点儿看笑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