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呢。但是外面的人说不定会误解,所以我劝您,说话要谨慎,您看,您现在单身,年纪又不很大,您这随便关心别人小家庭,很容易被人误会您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陈彩兰脸一下涨得通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我,我想当小三吗?”

闻从音连忙摆手:“没有,您真是多心了,我当然相信您是好意,可您得多为自己着想啊,您说这些话不合适,我们不会误会,可别人呢,这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谁也管不住别人会说什么话啊,是不是?您看看,您跟我们非亲非故,无缘无故跑来对我们家指手画脚,这要是别人多想,真不定编出多么难听的话出来。”

“放屁,老娘行得端走得正!”

陈彩兰急了,脑门上都是汗水:“我真是好心!我要是打那些心思,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诶诶诶,过了过了,您看您,这么激动干什么,丹阳,给陈主任倒杯水!”闻从音看向孙丹阳,冲孙丹阳使了个眼神。

孙丹阳会意,连忙拿起水壶,“哎呀,这里面没水了,陈主任,要不您等会儿,我去跟别的科室借点儿水。”

“不用了,我才不稀罕这一杯水。”

陈彩兰气得不轻,这会子就算叫她吃龙肝凤胆她都没胃口,何况一杯白水,黑着脸起身就要走。

闻从音道:“陈主任慢走,您千万别恼,我们知道您是好意,这样,要是外面人说闲话,我们肯定第一个帮着您骂那些人。还有,耿团长说了,耿颐要是有事,让她直接找他去。”

陈彩兰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了,背影很是狼狈。

她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

闻从音摇了摇头,脸上不以为意。

马迟仓看向孙丹阳:“丹阳,水壶刚才不还挺多水的嘛?怎么没了,要不我去打水吧。”

孙丹阳把水壶放下,道:“不用,这里面多的是水。”

马迟仓啊了一下,脑子慢半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是骗陈主任呢。”

“不这样,怎么把人送走。”闻从音指指马迟仓,“你这反应有些迟钝啊,像这种不速之客,硬着来撵人不合适,得软硬兼施。”

马迟仓回想了下陈彩兰刚才的反应,他觉得,陈主任至少有几个月绝不会过来他们这边了。

耿颐一直在家里等着陈彩兰上门报好消息,可等了几天,陈彩兰反而不来了。

耿颐实在等不下去,心里也有些恼怒,寻思那陈彩兰嘴上说得好听,该不会是怕得罪人,压根没去吧。

她去陈团长家找陈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