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那是因为她爸爸对她根本就没抱着任何上进的期待,一个被培养来当花瓶的女儿,上进不上进,学习不学习,重要吗?

要紧的是年轻,漂亮,温顺,拿得出手。

“血虚,心悸,失眠多梦,月经不调,”闻从音开了人参养荣汤,瞧了瞧陈双双的脸色,又加了肉桂跟甘草,“这个药抓三剂,喝了生理期就来,之后三餐得正常吃,不能食欲不振就一口不吃。你母亲是个很会养生的女人,你做女儿的多学一点儿。”

陈双双接过药方,心情百感交集,她扯了扯唇角,道了一声谢,“想不到现在,居然关心我们母女的是你。”

“不只是我,柳主任他们也很关心你们。”闻从音摇了摇头,并不居功,“大家其实都知道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陈双双张了张嘴,她握紧了手里的药方,半晌后道:“你就不记恨当初我给你使的绊子?”

闻从音仔细想了想,“你是说饭桌上你那几句话。”

她好笑道:“真是小姑娘,就你那几句话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都记恨,我哪里记恨的过来。我听人说,你被安排去药房那边工作,那是个好工作,你是个聪明人,要上手不难,多用心,多学习,很快就会熟练的。”

陈双双抿了抿嘴唇,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对闻从音道:“我知道了。”

陈双双来似乎就是为了来问这么个问题,在得到答案后,她就走了。

陈团长跟白杏离婚的事,曾旅长柳主任有意控制消息,但架不住这个岛上实在不大,加上平日里没什么新闻,这难得这么大一个消息传出,很快就连大队那边的人都知道,这边有个首长夫妻离婚了。

白杏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她从小好打扮,光是衣服都有一个房间拿来置放。

但这次她是要去照顾自己的父亲,所以只挑了厚实朴素的衣服,比较多的是冬天的大衣,除此之外,其他的东西,她只带走些金首饰,玉的都留给了陈双双。

“这些给你。”白杏抱着个小匣子递给陈双双。

陈双双不抬头,眼睛盯着地板,“妈,我跟你去了吧。”

“别胡说!”白杏摸摸陈双双的头发,陈双双抬起头,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