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白杏气得脑子疼,手扶着脑袋,身体晃了晃。
卧室里的陈双双从门缝里瞧见母亲脸色的变化,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搀扶着母亲。
“妈,妈你怎么样?”
“我头疼,晕,喘不过来。”
白杏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陈团长也吓了一跳,上前来想搀扶着白杏,却被陈双双推开手。
陈双双恶狠狠地盯着陈团长,叫了阿姨陪她搀扶着母亲去医院。
次日,闻从音就听说陈团长夫人昨晚来医院住院的事,虽然平日里打的交道少,但毕竟她们丈夫都是同事,自己又是大夫。
闻从音就叫丽娜回家拿了些桑葚、苹果过来,带着过去看望白杏。
敲了敲门后,病房内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女人声:“谁?”
“白同志,是我,闻从音。”闻从音说道。
屋里传来一阵骚动,过了一会儿,陈双双过来开门,闻从音提着水果进去,眼神在陈双双脸上扫过,在瞧见她眼睛肿得跟葡萄似的时候,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神,“白同志,听说您住院了,身体没大碍吧?”
白杏虽然穿着病服,但是收拾的很体面,头发盘起,一丝不苟,坐起身来:“没什么,就是低血糖,其实我不用住院,是孩子放心不下,非要叫我在医院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