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陈姝彤一把朝着病床扑了过来,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妈,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跟老孙还没来得及孝敬您啊!”

“小陈,节哀。”

柳主任拉起陈姝彤,拿手绢给陈姝彤擦眼泪,“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们也别太难过。”

“是啊,谁也没想到这孙大妈会这样。”

葛大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抬起袖子擦眼泪,“真是好人不长命。”

柳主任叹了口气。

孙营长摇头,“我,不信,我妈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去了。”

“孙营长,”闻从音看着他,为难道:“先前我们是告诉你,你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这没想到后来病情急转直下,我说实话告诉您,您母亲这是受的刺激太大,引发的脑出血,要是送来的及时,保不准还能彻底治好,但现在……”

“闻从音,你说我婆婆受的刺激太大,是什么意思。”

陈姝彤做贼心虚,一听到闻从音说这话,立刻气恼交加,等着闻从音,怒上心头,“我看,我婆婆的病保不准是你没用心治。”

“诶,这话可不能胡说!”

孙院长忙打圆场:“闻医生这几天可是跟周主任他们忙前忙后地照顾孙大妈,这夜里还每晚都回来一趟,看孙大妈的病情。本来孙大妈的病都要好了,可不知怎么回事,就成这样了。”

周世川道:“我们的药是对效的,但前提是病人得有自己的求生意志,这就好比烧灶,得有火,也得有柴火,要是没有火,光有柴火也没用;要是光有火,没有柴火,那也不行。也不知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这脉实在是太悲愤。”

孙营长满脸茫然,“我妈怎么会没有求生意志?”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你们得自己想想,是不是之前,谁给老太太气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