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护着咱们家孩子吗?”
孙营长见她说的有情有理,嘴唇嚅动,半晌道:“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以后你对人家客气点儿,本来又是邻居又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把关系闹的那么紧张干嘛。”
陈姝彤听见这些懦弱没骨气的话,就不禁撇嘴,但她现在多少懂得隐藏:“行,我答应你,不过,咱妈现在到底怎么样?醒了没?”
孙营长脸色有些沮丧,“还在昏迷。”
“这闻医生能把咱妈治好吧?”陈姝彤试探地问道,“要能治好咱妈,多少钱该花就花。”
孙营长看着陈姝彤。
就在陈姝彤以为自己的那点儿心思被发现了的时候,孙营长叹了口气,握着陈姝彤的手,“等咱妈好了,要是你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去部队申请转业,咱们换个地方待,好好过日子,成不?”
陈姝彤没说话。
孙大妈在第三日才渐渐苏醒,但她很快就又昏迷过去。
柳主任得知孙大妈的事后,嘱咐闻从音一定要治好孙大妈,医药费部队这边可以帮忙。
这几天,陈姝彤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
即便是在药房,她也心不在焉。
“陈姐,要不我来抓药吧。”药房的同事眼睁睁地看着她抓了一把甘草当黄芪,脑门上青筋直跳。
这药可不能乱吃,吃错毛病,回头他们都得被病人找上门来理论。
陈姝彤阿了一声,回过头。
同事指了指她手里的油纸包,道:“您都抓错药了,还是我来吧。”
陈姝彤还想骂几句,可低头一看,自己真抓错药,她脸上神色讪讪,把药包丢下,走到一旁去,靠着柜子扒拉着算盘,不知在想什么。
“陈姐这几天怎么都魂不守舍的?”
一个同事问抓药的胡姐,声音很小。
胡姐边抓药边道:“她婆婆这不生病了,在咱们医院躺着呢,我估计,就是为这事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