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耿序脸上露出些许可惜的神色。
闻从音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
她可不敢让耿序进厨房,糟蹋粮食不说,主要这锅各家各户就一口,供销社还没有,想买锅都得提前预定,等一两个月才送到。
闻从音可不敢赌家里的锅耐不耐造。
“哎呦,孙大姐,你们去上课回来了?”
陈姝彤端着洗头水出来,就瞧见孙大姐兴冲冲地拿着采摘来的药材回来。
陈姝彤立刻站住脚,跟孙大姐问道。
孙大姐笑容满面,“可不是,累了一天摘到这一背篓,我明天再去摘点儿,多少也能挣点钱补贴补贴家里。”
陈姝彤瞧见那背篓里的药材,眼神闪了闪,问道:“今天去的人多不多啊?”
“多,怎么不多,好多人都去了。”孙大姐说道:“就连常大嫂她婆婆都六十多了,还跟我们一起去呢,诶,你今天不是也在家,你没看见?”
陈姝彤勉强笑了笑。
她当然看见了,还听见,但她瞧见闻从音被那么多人簇拥着回来,眼里就跟有根刺一样,哪里还看得下去,二话不说扭头回家。
瞧见陈姝彤的神色,孙大姐这会子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哎呦,那什么,当我没说,其实大家也就是为了挣钱才去她那里,可没别的意思。”
孙大姐虽然觉得闻从音这人还算不错,但比起平日里直接给她不少便宜的陈姝彤相比,那还是逊色不少。
陈姝彤这人好打扮,好吃,手头松快,有时候穿了不要的衣服会直接给孙大姐。
孙大姐自己不舍得穿,有些改成孩子衣服,有些则是偷偷卖给了别人,多少挣点钱。
陈姝彤脸上掠过一丝鄙夷的神色。
她把水一泼,眼睛一转,冲孙大姐招手:“孙大姐,你知不知道,那闻从音搞的什么酒其实就是壮阳酒。”
“壮阳酒?”孙大姐愣住了,低声道:“那不是男人那玩意……”
“可不是。”陈姝彤低声对孙大姐道:“你仔细想想,这壮阳酒一般男人什么时候需要,不就是那什么不行的时候?那闻从音好端端的搞这什么酒出来,只怕不是那耿团长那什么不行。”
孙大姐脸上露出惊讶八卦的神色。
陈姝彤对孙大姐道:“大姐,这话可是咱们私下里说的,你可别告诉别人。”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孙大姐立刻答应。
陈姝彤这才拿着脸盆进去,她听见隔壁孙大姐把背篓放下,却没回家做饭,反而跑出去的动静,陈姝彤唇角勾起,脸上露出一个冷笑。
耿序跟警卫员小刑吩咐了几句,这才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他刚走进去,就瞧见陈团长跟赵团长两人本来在说话的,可在他进去的一刹那,哑巴了。
耿序眉头微挑,不动声色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没多久,他就听到椅子拉动的声音,陈团长出去了,赵团长走了过来,手撑着桌面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老耿啊,那什么,你身体还好吧?”
赵团长这辈子就从没碰见这么说话难以启齿的时候,他说这句话,心里都打了不知道多少回草稿。
耿序撩起眼皮看他,没说话,眼神的意思是有话快说,别废话。
“那什么,你跟小闻结婚也有两个多月了吧,怎么一直没好消息?”
赵团长心里直骂娘,那该死的陈团长,自己把事告诉了他,倒是跑得飞快。
这么尴尬的事,就丢给他来做。
耿序双手撑着下巴,皱着眉,看着赵团长,“你什么时候加入妇联了?”
“啊?什么妇联啊,跟那没关系,我是关心你、你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