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扫动石欢蕾的肩窝。

发尾还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等等,等等!

自已刚才挠的,不会是、是这颗……!

眼前的场景和恐怖的想象终于突破了石欢蕾的心理底线,她尖叫起来,猛地甩开试卷,拉开床帘。

没想到自已的五个室友,此刻并排着站在她的床下,仰着惨白的脸看她。

“你在干什么?”

“你在写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