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不见了……定位器还在她的口袋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她应得的,您不必怜惜她。犯了错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荒谬!”何枝愤怒地大喊。

“是我故意把定位器塞到她的口袋里的,她有什么错?就算有错,也不应该用杀死她作为惩罚!”

“想要在院长身边做事,就必须遵守他制定的规则,我们都知道的,都知道的。”

女人极力控制着自已的声音,却还是能听出里面的畏惧和哽咽。

她不停重复着,与其说是在说服何枝,不如说是在安抚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