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的一切。
想起之前她故作尖酸地提出离婚的模样,温砚深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死死握住。
“老师,您……确定那是予安吗?”
温砚深紧紧抿着唇,他的指节因用力泛白得近乎透明,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老人诧异地抬起头看他,脸上满是不解:“你们不是夫妻吗,难道予安没有和你说?”
温砚深神情一滞,想说的话被堵在喉间。
“就是可惜了。”导师抹着眼泪,“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话语,温砚深麻木地站在原地,痛得快要窒息。
温砚深颤着手拆开了牛皮纸袋,里面是乔予安的遗体捐献书。
黑色的墨水在纸上洇开流畅的笔画,没有丝毫的犹豫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