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份情绪该如何消解,只好将胸前的扣子解开。
直到温凉的唇瓣贴在蜜色的胸脯,棕红色的乳头被灵活的舌头上下舔弄,麟羽才恍然有种落地的实感。
如果算作买卖的话,他大抵就不算承了李青昧的情。
之后的几天他都在找地方。
工地本就是危险区域,一般很少会放外人进去。麟羽四处碰壁,人家见他穿得光鲜亮丽的,就怕他是什么勿闯进去的人,压根就不搭理他。还是麟羽后面换回了和当初差不多的工服,偶然遇见了当初一起干活的工友,对方才悄摸摸地将他带进了工地里。
“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小子应该是去了浙江的,怎么,混不下去又回来找搬砖的活?”工友当初只知道麟羽跟着一堆大学生们去浙江享福去了,从此之后都没见过麟羽,自然不清楚这里面还有多少辛酸。
麟羽打着哈哈,过去的事他并不愿意提及,四处张望后低声询问道:“差不多吧,兄弟,你知不知道这里的负责人在哪啊?”
“这我哪里说得准。”工友瞧了他一眼,他边套上完全发黑变硬的白手套,拿起保温杯朝嘴里灌了口水,咽下去后才对麟羽笑道:“不是,你还是没死了学建筑的心啊?当初不都和你说过了,像我们这种没学历的也就适合搬砖,你这都混不下去回来了,还望着在这再攀个高枝呢?”
当初麟羽认师的行为在某些人看来就是在攀高枝,什么人就该干什么样的事,一个搬砖的想去搞建筑设计,说白了就是看不惯有人能脱离自己的阶层。
工友语气里带着点酸气,当初工地里那位老师父对麟羽的偏心明目张胆,现在奋斗半生麟羽还不是得靠自己的关系才能再次回到工地,工友的心情顿时又舒畅了些:“算了,实话和你讲,现在的工程可是和当初不一样了,那群搞设计的压根就不和我们一块儿,这里黄沙灰尘漫天的,人家身体都娇贵,隔个几天才会偶尔来看看进度,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那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大概会隔几天?”
“哎啊,不记得了!”工友甩了甩手,就差翻白眼,“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事儿精,我们巴不得他们不来呢,哪里还会记他们来的时间?”
麟羽识相地闭了嘴,一边干活一边默默观察。
一连在工地蹲了三天,负责人没找到,活倒是真干了不少。
他好不容易白了一点的皮肤很快又晒黑了点,高强度的作业让他每天晚上回去都恨不得直接抱住被子睡觉,因而也压根没记起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麟羽正打着盹,他的身体呈“大”字形敞开,耳边是手机不断持续的闹铃声。麟羽不耐烦地睁开眼,他迷迷糊糊想要把视频通话给拒绝了,手一快点到了旁边的接通。
唐昭懿那张还带着妆的俊脸一下闪现在屏幕前,他头上的黑色假发还没摘,第一眼直接把麟羽给吓精神了。
“不是说好的今天晚上陪我的吗?怎么现在才接视频!”视频刚刚接通唐昭懿就开始控诉。他的唇粉粉的,可能是擦了什么化妆品,水嘟嘟的整个人灵气又漂亮,他埋怨的目光在看见麟羽无意中裸露出的大片胸膛后变了个色,一双漂亮的眼睛就差贴在屏幕上了:“麟羽,我要看奶子,你把衣服再往下扯扯~”
自唐昭懿第一次电话骚扰麟羽后两人便一直保持着一周两次的视频频率。唐昭懿借着那些照片的威胁,大多时候会让麟羽把镜头对准他的身体,好让自己能够借着屏幕顺利射出来。这次显然也不意外。
麟羽听唐昭懿的话将睡衣朝下拉了拉,饱满的胸脯从领口露出,两颗乳头突起摩擦着衣料边缘。
“嘶骚奶子又变大了,你是不是又自己偷偷玩了?!凑近一点,让老公吃吃。”
唐昭懿光是隔着屏幕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