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她掀开被子坐起来，问：“几点了？”然后等不及沈敬知回答，一股晕眩和恶心的感觉袭来，她捂着嘴巴跑进洗手间，干呕起来。

“佳音……”沈敬知跟着她跑进来，看她脸色苍白，一直干呕。他过去帮她将头发挽起来，轻轻帮她拍背。她继续干呕了几下，并没有吐出来，但感觉好了一些，她打开水龙头洗脸。

嗜睡，低烧，呕吐……沈敬知迟疑了一下，问：“佳音……你是不是，怀孕了？”

佳音抬头，在镜子里看他的表情，沈律师的表情有些复杂，好像有点心疼又有点期待……他伸手扯过架子上的毛巾，帮她擦脸。

“不是。”她说，“我来大姨妈了。”

“你这个月的生理期已经过了。”他似乎有点不信，“你是不是，因为，还不想结婚？”

看他那么紧张，佳音有点想笑，但忍住了，转身对他说：“不是。”

他立刻抱紧她，兴奋地说：“佳音，我们结婚吧！”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认真又缓慢地解释说：“沈律师，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怀孕，不是想结婚。”

“但我想结婚啊！”

“沈律师，我真的不是怀孕。如果我怀孕一定会跟你说的，好吗？”

“佳音，我也不是因为误以为你怀孕才想跟你结婚，我是一直都想跟你结婚，你知道的。”

“所以你这就算求婚了？”这，也太突然了吧，让她怎么破？

“你愿意吗？”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沈律师这么敷衍的吗？”她故作不满，但其实还是在避重就轻。

“呵呵，张总监的求婚仪式，应该很难超越了吧？我想我应该回归最朴素的本质？”他聪明地说。

“我们现在还在洗手间。”她叹了一口气，提醒说。

“我以为，过去的这段时间，每一天，我无论在哪里，无论说什么，都在向佳音表明了，我在向你求婚。”他笑了一下，“你没有感觉到吗？”

“……嗯，你似乎，确实是的。”佳音也笑，顺着他的话说：“我也用行动回答了你。”

“答案呢？”

“你没有感觉到吗？”她也反问。

“……”他有点无奈地笑：“佳音，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嗯，我知道。所以我每天都在很努力赚钱啊！”看他还是很疑惑，她继续说：“攒红包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