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害怕的不得了。

好似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一样,李夕贵知道即使没有血缘牵绊,他也不想男人离开自己。

开闸的感情已经无法收回,不是作为儿子对父亲的爱戴,而是作为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喜欢。

不似血缘,此刻的男人对自己没有责任,因此如果接受了自己,代表了男人是真的爱着自己,然而如果拒绝了呢?

李夕贵哭了出来。

“喂,你是个男人吧。”良久的沉默后,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手按在李夕贵的头顶,像个父亲一样,“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吧,你总该说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