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学,但是你答应了要做所有的家务,这一点你必须要遵守,如果不行的话,搬出去也可以。”

李炎瑞明显在生气,虽然李夕贵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却忍不住的示弱。“只不过晚上的工作工钱比较多,而且不会影响上课。”李夕贵解释着。

“是么?”喃喃自语一般的话,结束了彼此的交谈。

接着不给李夕贵任何的机会,李炎瑞径自上楼了。

在李夕贵来到十六年前的第二天,开始了他和李炎瑞莫名其妙的冷战。

说是冷战,也不过是没有在说话而已。也许这样的程度用李炎瑞的话来讲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对于李夕贵而言,沉默和安静几乎让他不能忍受。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

早上起来的时候,李炎瑞已经坐在客厅了,桌上是做好的早餐,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李夕贵知道其实李炎瑞根本不需要自己为他做早餐。

李炎瑞在吃完早饭之后,就会上学,根本没有和李夕贵同路的打算。

这让李夕贵感到失落。

因为被莫名的冷落,让他感到不爽。

明明以前无论自己怎样的冷漠,怎样的暴躁,男人都会细心的为自己做好早饭,不厌其烦,然而现在立场对调之后,李夕贵感受到了莫名的委屈和压抑,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他难过的想要落泪。

但是即使如此,晚上的打工还在继续。

每一日回到家中,李炎瑞应该早已休息了,偶尔他可以看到李炎瑞的房间还亮着灯,想要上前说一句“我回来了”,但是到了门口,他却只是沉默着站着,然后无言的返回自己的房间。接着他会听到李炎瑞锁门以及关灯的声音,感觉那个人像是特意在等着自己,这样无论如何,都让李夕贵的心理好受很多。

虽然被冷落了,但是并没有被抛弃。

每一晚,李夕贵都能在这样的想法中安然入睡。

然而促使他结束莫名其妙的冷战的原因,是因为晚班时在酒吧听到的关于李炎瑞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