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大范围的吞噬,以至于她要继续东躲西藏。
这样的日子也的确有些无趣了。
季予礼看着那群人紧追不舍而白妗一次回头都没有的时候,心里便隐隐约约有不安。
随后这种不安就被证实了。
白妗前面不远处似乎是断崖,后面是穷追不舍还在试图用麻醉针攻击她的一群追杀者。
季予礼蓦地心跳加速,拳头握得很紧。
梦境之中,白妗毫不犹豫的掉下悬崖,好巧不巧,追杀者的最后一支麻醉针,也射中了白妗的肩膀,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季予礼终究还是没忍住。
“白妗!”
话音刚落,梦里的白妗扭着脖子朝他回头一望,两人视线相对,随着白妗不断往下落,季予礼脑袋也嗡的一下,再睁眼,他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
原本还在他怀里睡懒觉的白妗被他拥抱的力气重到给疼醒了,有些疑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脸。
季予礼一下清醒过来,低头看向白妗,看着对方熟悉的眉眼,长长的叹了口气。
过了很久,他才指尖发颤的摸了摸白妗的头发,心脏还抽痛着,仗着白妗看不见,也能轻描淡写的笑着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