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白妗和季予礼一间房,林霜月自己一间房,其他人挤一挤空间也勉强够。
住在一块儿虽然有点拥挤,但胜在暖和,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半夜有动静的话,也能及时发现。
白妗好久没有躺着舒舒服服的睡一个好觉了,季予礼将床铺好,她就上床躺着,一点都不带动的。
季予礼轻轻扯了扯她外套上帽子,“现在不在车上了,多余的衣服脱了会睡得更好。”
白妗不想动,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也闷闷的,“不想动,等一会儿再脱。”
她这会儿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这种全身都在放松,每一块肌肤都在呼吸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季予礼有点不放心,一条腿跪在床上,弯着腰身子往前倾,伸手去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体温正常,没有发烧。
季予礼给她把头发全部拢到一起,然后将她翻了个面,另一条腿也跪到床上来了,弯着腰给她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开。
白妗困的提不起精神,但季予礼不抱着她睡,她又总是被冷的睡不着,睡着了醒来被窝手脚也是冰冰凉凉的,她就忍着困意,努力睁着眼睛看着季予礼,等他收拾好两人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她睡觉。
困意哪里是这么好能忍住的,白妗已经很努力睁大眼睛了,但还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睛都蒙的一层水雾,看起来呆呆的,又很好欺负的样子。
也好在屋内没有别人,否则看见她这样子,还以为季予礼怎么欺负她了呢。
季予礼给她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底,然后抬头想给她把羽绒服脱下来,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白妗困的揉眼睛,“可以睡觉了吗?”
“很困吗?”季予礼声音有些低,他弯下腰,一条腿()抵))在白妗腿间,低头慢慢的亲吻她的眼睛,“外套还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