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喉中喷涌出的咸甜的血,催动内力生生压制住。她撑不住虚弱的身子,妖力在身体里冲撞,根本不相融合。

宴从身后揽过她。

强忍着痛苦,她蜷缩在宴的身上,贴靠着宴的身体才能暂缓这些流动的痛苦。

她意识到“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渴求我的身体”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要cs妖怪的新娘,怎么连这些附加条件也要cs进去啊?

她转身环抱住宴的腰身,磨蹭起蹭着他的胸膛,奶头也变得硬硬的,意识渐渐变得迷离起来,手从宴的腰部上移,然后指腹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宴也从内而外地抖了一下,被一阵欲望驱使。

空气里的腥香氤氲在两人周身。但是宴像意识到了什么,很快停住了短暂的耳鬓厮磨。

“涟曾答应过不会离开的,但是食言了。这一次你回来了,我再不会放你离开了。”

他的话语间带着难言的怆恻,也让陆涟冷静了头脑。这是什么意思,不遵循意愿就想以爱为名,搞强制爱搞囚禁吗?

她用手臂抻开宴的身体,然后后退一步,语言冷酷起来“那我恐怕不会叫你如意,你阻止不了我离开,我不属于这样,以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她可以委曲求全地附和搪塞宴的话,但有关原则立场的态度她不会改变不可能留下来。

“你一定会留在这里的,涟。你说过……大婚的日子快要到了,等到祭典结束,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宴变得焦急起来,他谈起了曾相处的日常,细节真实到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失去了这段记忆。

而且类似的话术确实像陆涟搪塞人时能信口开河说出来的。

可是还有比永远更可笑的词汇吗?它只是彼此间心照不宣的玩笑,只是暧昧不清的时间量词,被人言于口中时就失去了注脚,它唯独不能代表自己。

陆涟不会真心实意地允诺任何人永远。

宴不知从哪里得知她喜好珠玉宝石,总是整箱整箱送来。不拿白不拿,虽然陆涟想做有骨气的好孩子,但她还是选择照单全收。

明明有无数的宝石翡翠,却唯独相中了一枚玉佩,碧绿色的绶带。但玉佩有结,一时解不开。更哆好蚊氿?????氿?8

玉佩温润,按照纹路摩挲把玩,陆涟越看越觉得熟悉,像是崔择随身戴着的那枚?

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笃定了这个猜测。与此同时,她开始捋顺思路:本该出现在崔择身上的玉佩却被宴送给了她。

那也就是她取代了这段情节,接受了这枚玉佩。

那这样一说,如若不是一时兴起随崔择进入虞渊,按照副本剧情深入虞渊腹地,被囚禁于此,成为宴的新娘的就会是崔择。

第7章 蛊惑

其实是她的一时兴起改写了这个进程。本应踏足于此的是崔择,而不是她。

但不管宴的新娘是崔择还是她,至少当下已经认定了她是新娘。

可究竟是谁要当这该死的新娘?没自由又没人权,得切实得想点办法摆脱困境,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范。

她再一次召唤巨蟒,笛哨无音,只牵动出无形的巨网铺罩远方。

巨蟒如约而至,陆涟不习惯他化成人形的模样,偷偷打量了好一会儿。

“乖宝,我应该怎么离开这”她单刀直入,强势地撩起男人的下巴。别无他法,她只能在信任方面押上赌注。

“主人,您是宴的新娘 。”巨蟒漫不经心答道,他的瞳孔因光线的变化渐渐变细。

“我能保护好自己。”她的态度放软下来,“你难道想要在虞渊待一辈子吗,你不想念青莲山吗?这里连灵池都没有,怎么保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