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和她说。
陆涟顺势缓缓睁开眼,微张唇,显出一副久睡方醒的模样。似乎是睡得发了燥热,她撩起披散的发,耳垂的红诉说着此时的无措。
“嗯。”陆涟叮咛如蚊蝇,睡得发懵了,而后又歪着脑袋去打量兄弟俩。她的颜色媚若桃花,眼波流转,总是含着湿润的水雾,看起来勾人得很。
不知合欢宗从何处寻得的消息,霍家兄弟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其胞姐。听说只是年少时见过的一眼,那当真是另一种形式的人无对证,逞论她如何胡作非为也找不出相对的模板来。
她被安置在一间素净的屋里,屋里尚有两个丫头坐着,案头上是几杯清茶,散着袅袅余香。丫头们见了她,别在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暗里又不住悄悄看她。哽好芠连???????6?
她见此,心里一安,只低垂着头装作乖顺的模样,站在门外笑着,也不进来。
一位着青衣的丫头站了起来,向前迎她,轻启丹唇:“姑娘,奴婢几个是阁主派来侍奉姑娘的。”
陆涟闻言,望那丫头应有的光景,接口道:“那劳烦姐姐了。”接着又一顿,将脸转向中间,“不知姐姐们如何称呼?我初来乍到,也不甚熟悉这里的规矩,怕莽撞了姐姐们。”
她见这些个姑娘是极有风韵,锁住了江南的灵韵,娉娉袅袅的,一瞬不觉脱口而出:“真真是神仙姐姐们,这般模样,我是何其有幸,能和姐姐们同处一室。”
这些个丫头原先因着这姑娘是个来历不明的,心下原是不喜的。如今见了,与想象中的面目可憎、举止粗俗不同,又如此的亲近,便也欣喜异常了。
陆涟到底滑头嘴甜,一来一回的几句就哄得她们一愣一愣的。